淡淡的蓝天,何寻
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想起这个故事?亦不记得何时有感而发?又或是只是无厘头的听人提起,然后自顾自的复述?
或许是自我遵循那发自内心的声音,躺在淡淡的天空,寻觅自己。
Action!
那一天,天空压抑的很黑,我独自一人拿着姥姥种的菜,在无助的车站蹲下,静待着一辆车把我带走,带进那追寻内心的世界。
从怀揣着幸福到怅然若失,身边的农作物成了捆缚我手足的藤条。低垂着眸,望着手上深陷的红纹,叹息了一声,便佯装起来凝望着车来的方向。
又变成了目光梭巡。
Part 1
一瞥,不,或许说是一扫。
你伛偻着身子,走走停停的望着四周,我可以看见你眼白中的空洞,不,整个眼眸都是空洞的。或许只是文艺细胞的掩盖,对,你没有眼“眸”。
你又一次驻足,望见了旁边的餐馆,挪步,踱去,当我以为你蓬乱的头发掩饰了你的身份时,我才发现,你把手伸进了口袋,然后转了个身,向垃圾桶走去。
我一阵鄙视。
你下意识的又左顾右盼,不幸的,我貌似被你瞄到了。你那双脏乱的手从垃圾桶的盖沿上拿了下来,冲我傻笑。
我突然脑海闪过两个字——疯子。
Part 2
你走了过来,压抑的天空开始哭泣,或许是替我感到悲哀。
我肾上腺素飙升着,浑身滚烫,我突兀的感到孤独、无助。我想起某部电视剧里的某句话——我们是同一类人。
我大幅度的摇了摇头,手上深陷的红纹又一次与姥姥的塑料袋吻然相接,我咬着牙,背着疯子,向一旁走去。
我只感觉后背一阵阴风逼近,又死都不敢回头。我害怕那蓬头垢面的相遇。
想到这儿,又惊彻心扉。喏,汗流浃背。
不知过了多久,车来了,我急忙上车,找定座位。窗外依稀看见那个老人,站在远处。越来逼近,却没了寒意,不知是不是坐在车上的缘故。只是那苍白而蓬乱的头发,严严的盖着,下面阴风般的刺笑。
讽刺?!我只是感到一阵酸楚。
Part 3
雨淅淅沥沥,时光像是一个磨刀石,在帮一个个别人变旧为新的同时,却忽略了自己。
我们研究折磨渐渐不在意,总是有人帮我们保持年轻。
我开始有些痛心,在我们年轻的背面总有些人是老的,或许是上天的惩罚。
那幅“脏乱的手从垃圾桶的盖沿上拿了下来,冲我傻笑”的画面又一次划过我的脑海,我心一揪,那手上的红纹又重现出来,像是谁的皱纹。对,泛着红。上帝仿佛赐给了极刑......
“啊?哦。早猜到了。”一枪纯净的家乡腔从妈妈嘴中像是洗澡是淋浴其中冒热的水喷涌而出——是的,毫不停顿。
夕阳从阳台照进来,死死地躺在我的书桌上。
寒暄的:“那个疯子的儿女在菜市场——卖萝卜的。”
Part 4
是的,上帝总是会做出一些奇怪的行为。或许他是一个顽皮的小孩,等着我们去关注,偏不理,偏倔强。
时光或许是妈妈,静坐在一个角落,不曾言语。
我们呢?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幼稚地去思考。总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时候,就像是流沙一般,滑过你的脚下便不值得痛哭失声。、
对的,那个充满我忏悔的灵魂——是的,像一个萝卜,萝卜一样,无处可匿。
他只是拾一张破报纸,小心翼翼的平铺在路中间,睡去。睡去......
是的,或许这不仅仅是上帝的安排,我的了解是片面的,但我始终执着的思考着——思考到流沙穿过我的心,没有堵塞,就是痛哭失声。
“打官司?......那两个买萝卜买个十年也赚不来那么多钱吧!”
Part 5
淡淡的蓝天,阳光映于我的眼眸,生疼。
梭巡的目光,那冲我傻笑的疯子,何寻?
真实的思考不是真实生活的全部,却往往是小说难以驾驭的。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