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写真 陈润泽
小弟可是个常见的字号。我有个农村小弟,特幽默,特天真,头脑还特不正常,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
农村人嘛,没怎么见过世面。有一次春节,他来到黑山,我见了他兴奋不已,一兴之下把他带到了小妹家,这两个小家伙真是投缘,一见面就熟识了,后来两个人还拿出一大堆娃娃过家家,把每个娃娃都起了个名字,什么咪咪,喵喵;叽叽------他们扮演娃娃们的贴身保姆,还把家里的围裙都拿了出来带上,开始,两个人一人抱几个娃娃跑,掉了一个就把它用被盖上,算是盖了个陵墓,到最后,幸存者只有咪咪,这两个人真是奇怪,拿了个汤勺非要喂咪咪吃东西。小妹说; “咪咪吃饭了!”咪咪怎么不吃?不饿吧?哎呀!她不饿也要吃,不然没工钱了,你也是,你掐着她太痛,当然不吃,亲她一下吧,不,一定要抱着亲! 小弟说----接下来,两个人越聊越离谱,最后竟然聊到了怎么样大便更舒服。
晚上,我与小弟睡在一个房间,小弟用剪子剪下许多张纸,并用口水粘在脸上,然后朝我扮鬼脸,我不在乎他,睡自己的觉,他一个人也没意思,也睡了,他可能是健忘,纸条都没有收。
半夜凌晨:12时12分12秒--
“呼呼!啊呼!一阵阵怪风把我吹得浑身发抖,只见他脸上的三张纸条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一起一落,也就是这可恶的纸条不时地用恶魔之吻,接近我的脸庞。
呵呵,这就是我的小弟,两个词:可爱,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