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

眼眸 谭斯喆


我在这不断进步的城市用眼睛东张西望，看到的就不乏即将越来越厚的眼镜片。疲惫成为一股力量使劲将眼皮拉下也在寻找着无数的借口想使人得到最后时刻的一次休息。微弱的阳光进入了眼，眼前也还是充斥着模糊，但时刻却不同往时，在自己难以说明的复习时段过去后迎来了月考，镜子中的我眼中虽然没有什么波动，但大脑依然呈现出许多杂乱的画面，又联想到了考试可能出现的结果和影响，只是摇了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离开教室的最后一眼，我看到了我眼中不易察觉的平淡，疲惫。和发自内心的忐忑，决绝。但总不能照顾一切，被绊的时候也还会有。考场上眼睛都快与桌面贴到一起的时候，眼前却是很多复杂的绞索或者工序要用到这眼来解开可这毕竟困难，黑笔没有节奏地时滑动时停止，无限的信息不断在脑海中滤过，但是筛选出来的或许没有什么成效。离开考场的最后一眼，我看到了考场上最后一科最后时刻的我的影子，紧皱眉头盯着眼前的试卷，眼中却出现了一贯常有的严肃和无奈，漆黑似乎显得格格不入。眼前是摆满了数据的多媒体和一片熟悉的模糊，心中的对结果的判定和所有相关的联想开始陆续浮现在眼前的多媒体上，但该面对的总该是要面对，看到自己缺乏惊艳和显得实在过于平淡且在我眼中早已归进靠后的名次水平早已陷在了形形色色的各项数据当中。和它一起保持静默的同时还有摆满了答题卡试卷的桌面。放假离开学校的最后一眼，我又看到了早已行走过路上无数遍的瘦削的身影和他最终要到的地方或者说迟早该面对的东西。带来的鲜明遗憾。就像眼镜片总得越来越厚，耳边有股声音再给我强调着人不能总活在过去。也许经过时间的洗涤我已经学会了一些东西，决定着不少。但总有些东西无法避免，黑夜中眼睛是指引方向的重要用具。眼前的灯光终究是没有使正片空间显得黑暗，但同时也在冲击着我的眼，也许是我接受的过多，表现出来的应接不暇。但是我却总是忽略了更多必要的东西，那就是那一列往往最能被大众视线锁定关注的惊艳成绩榜，每当我试图观察着他们面对着相同事物时的双眼，也许现在的我难以领悟。但我看到了专注和睿智。离开街道的最后一眼，旁边的树映着自己的影子，我仿佛能看的见自己的双眼，和眼中的沉默，领悟。时间实在还是太少。我最终带着疲惫借以睡眠得到了如释重负的休息。进入睡眠的最后一眼，眼前不再是单一自己。而是未来更长的路，和迎接着的明亮坚毅的眼眸。